当然,她再也没有等到陆薄言的父亲回来。 吃完饭,陆薄言接到穆司爵的电话。
她到底隐瞒着什么,又在逃避什么? 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按了几下太阳穴,“我也有点愁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苏简安霍地站起来,一脸意外,“为什么?” 陆薄言的唇舌似乎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,她无法抗拒,一旦闻到他的气息,她只能乖乖被搓圆捏扁。
哪怕许佑宁真的不相信他,真的把她当仇人,但孩子是无辜的,她怎么能狠心地扼杀一个孩子的生命? 许佑宁永远都猜不到吧,最危急的时候,是穆司爵在无形中帮了她一把。
“这家酒店有后门,他开两个房间,正好可以分散我们,他趁机从后门离开。”哪怕只是这样提起穆司爵,许佑宁一颗心也刺痛得厉害,她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口气,“我们回去另外想办法吧。” 陆薄言屈起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:“在想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