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总摇头：“他倒没说，但我也是男人，嘿嘿，看也看明白了……”刚才符媛儿看着很不舒服的样子，她应该没心思翻看备忘录吧……

答案。”她发动车子。“我哪有……沙子吹进来了吧，走吧。”

于翎飞认为自己这个主意很好。符媛儿有点奇怪，她为什么是这种反应。

“走吧，去办手续，把钱退到程奕鸣卡上。”符媛儿拉上她往外走去。没多久，民警进来了，他先向符媛儿询问了一下情况，然后说道：“这件事还要进一步的调查，但从几个当事人的口供来看，应该属于意外。符小姐你受伤是事实，要不你们坐下来，先谈一谈赔偿的问题。”

他沉默了啊……这边电话也放下了。

助理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秘书回来，不禁有点着急：“客户还在楼下等着我。”再转回头来，他看向了于翎飞，问道：“她真不是你收买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