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酒。”唐甜甜蹙着小眉头,有些娇蛮的说道。
佣人悄悄打开门,看了看里面的孩子。
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?”萧芸芸挤了挤眼睛。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
艾米莉今天是第二次听这句话了,她站在原地,面容有些狰狞,伸手拉住了滑落的披肩。
她紧了紧身上的大衣,用力吸着烟,她只吸了几口,便将烟头扔在地上,用高跟鞋碾灭。
一次相亲失败之后,她就要进行下一场相亲,她就像一个机器,不停的相亲,不停的相亲。
“啊?”唐甜甜有短暂的没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威尔斯吗?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但是他却没有松开手。
艾米莉在后座放下车窗,朝站在路边的女人看了看,“唐小姐,要走了?我送送你。”
“唐小姐……”
“哦~~”
她厌恶这样没有原则的自己,但是她更沉迷于威尔斯的靠近。
“没死?那是她命大。”艾米莉点燃打火机,想将照片烧掉,“威尔斯总该走了吧?”
士目光平静的看着她,这样的夏女士看起来太可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