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啊什么啊,你也会。” 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
“我也觉得简安不像会将就妥协的人……”说着,沈越川猛然反应过来,瞪大眼睛看着苏亦承,“你刚才说什么?什么意思!?” 秋天的长夜漫漫,但这一觉,陆薄言和苏简安都睡得十分安稳。
昨天她手上的伤口都是陆薄言包扎的,他怎么可能不会? 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“唔!” 他好整以暇的走过去,苏简安拍了拍床沿的位置:“坐。”
诚然,是她主动扑向苏亦承的。 结婚后,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,于是全听她的,他只管陪着她、配合她,在她害怕时抓紧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