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分明就是故意想报复她，整她，如果她送到他手里，他有的是办法折磨她。符媛儿真不明白，为什么他会把这件事情说成“简单”。

脚步声离开了二楼。严妍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，灯也全部亮起，看着就是要撤退时的兵荒马乱。

还好，这个季节要穿的衣服不多。和符媛儿分开后，她独自一人晃荡到了这里，一家有很多猫咪的咖啡馆。

符妈妈也过来了，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外孙女，看着看着，眼眶就湿润了。严妍：……

“是严妍提醒我的，”符媛儿很惭愧，“我没弄明白你想要什么。”明子莫不屑轻笑：“程总要保她？”

吴瑞安看她一眼，微微勾唇：“和你独处的时间很珍贵，助理破坏气氛。”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硬着头皮走上前，“今天的发布会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