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仿佛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,咬着唇,全神贯注,每一个动作都果断而又轻柔,没多久,她的额头就开始冒汗了。
只能说陆薄言和苏简安注定是一对。
可是,她来不及踏进酒吧,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许佑宁!”
这是个荒岛,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,更何况她现在不舒服!
为了保住最后一丝尊严,死也不能让穆司爵看出她的秘密,只能是她大声说出来!
许佑宁停下脚步,几乎是哀求的回过头看着穆司爵:“我已经快要困成哈巴狗了,你要算账还是要弄死我,明天再说,好吗?”
路上堵得厉害,性能再好的车子都成了乌龟,许佑宁一边往前挪着车子一边看时间,急得差点把方向盘捏碎了。
这威胁还真是一点恐吓力都没有,沈越川越想逗一逗萧芸芸了,问:“给你壮胆,我有没有什么好处?”
扒手非常熟练,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,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,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。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,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,除了一个下巴轮廓,基本看不清五官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时,长镜头依然对着他们狂拍。
……
路过消防通道的时候,陆薄言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,蓦地顿住脚步,周身瞬间罩上了一层寒气。
“别怕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里有一股安抚的力量,“我们的人就在附近。”
她为了一个公道,付出了那么多,走上一条充满危机的路,穆司爵却只说了一句话,就替他父亲翻了案子。
穆司爵突然想到什么,叫船上的人把许佑宁早上吃的果子送过来。
“不。”洪山目光复杂的看了陆薄言一眼,缓缓的说,“我决定向你坦白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