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医药方面的书吗？”她问。

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：“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……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。”

“你离开时是几点钟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“好，我会查他的，”祁雪纯拿定了主意，“我争取在举办婚礼之前将他查清楚。”

“你这个房子还是江田租的！”祁雪纯反驳。

“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。”她说。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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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纯，我就知道你还没走，”阿斯送上一份便当和奶茶，“还没吃饭吧。”

“你必须跟我说实话。”

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
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司俊风，你给他换套衣服，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。”她吩咐道。

“欧老是个伪君子，他不但在外面养小三，还跟人勾结吞赃款……”杨婶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花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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