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唐玉兰来的时候已经替苏简安收拾了换洗的衣物,陆薄言走出去打开柜子,医院的病号服,还有她自己的外衣和贴身衣物分类放得整整齐齐。
只是洛小夕不敢相信。
说完她才反应过来,陆薄言人在国外,睁开眼睛,果然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,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个时候你才10岁,除了哭鼻子什么都不会,我要是就开始想你了,你不是要说我变|态?”
“康瑞城回来越早越好。”他的声音那样冷硬,透着一股阴森的肃杀。
这么不知不觉,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?
他修长有力的手臂越过她的腰际,伸过来覆住她的手,和她一起拿起刀,一瞬间,他的体温仿佛灼烫了洛小夕。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脸色苍白的躺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,突然一阵心慌,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厨房里。
这么大的荒山里,只有她和一具尸体。
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想起这些时日她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刺激苏亦承,终于还是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
他们不是没有可能是什么意思?
过了一会,熟悉的气息充盈在鼻息间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抱着谁,抬起头,果然,是陆薄言。
他们就这样认识了,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,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,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,开一台麻将,做一桌好菜,日子温馨平时。
然而,洛小夕这么懂事,却还是没能让苏亦承高兴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