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点点头,穿上陆薄言的外套,一低头,泪水就落到外套上,晶莹的液体不断下滑,最终沁入衣料里。
萧芸芸懵懵懂懂的眨了眨眼睛:“你在说什么?”顿了顿,才反应过来似的,“哎呀,你不会是想歪了吧?我只是特别喜欢那首歌,没有让你用那首歌跟我表白的意思!”
沈越川的声音里有痴狂,却也有痛苦。
有人说,林知夏大概是觉得,她已经黑得洗不白了,那么,萧芸芸也别想好过,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。
第二天,萧芸芸早早就醒过来,见沈越川还在熟睡,她抿了抿唇角,不动声色的趴在他的胸口,呼吸间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,令她倍感安心。
前半夜,萧芸芸一直呆呆的看着沈越川,后半夜实在困了,忍不住趴下来,也不管这种不良睡姿会不会影响伤口,她就那么睡了过去。
沈越川回头瞪了萧芸芸一眼。
沈越川毫不怀疑,如果她跟林知夏求婚,萧芸芸真的会寻死。
她疑惑的看着陆薄言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陆薄言的唇已经印下来,用力的碾压过她的唇瓣。
“还有”穆司爵叮嘱道,“这段时间,如果许佑宁外出,想办法联系薄言。”
哪怕是天大的事,她也愿意和沈越川面对。
“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有一抹难掩的激动,“芸芸,我只是很高兴。”
沈越川知道她不怕,可是,他不能因为萧芸芸不怕,就选择自私。
就算穆司爵的住址暴露,这里妥善的安保设施也会把一般人挡在门外。
沉默中,陆薄言突然出声:“越川,你辞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