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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。
严妍松了一口气。
她忽然回想起刚才在花园，程木樱问她这个问题……她越想越奇怪，无缘无故的，程木樱怎么会问这种问题？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符爷爷诧异的看她一眼：“我没听错吧，这还是三天两头就找我吵着要和程子同离婚的符媛儿？”
她怔然转头，季森卓关切的目光映入眼帘。
“可你是我老婆！”于靖杰的语气里带着气恼。
莫名的，颜雪薇只觉得眼眶酸涩，她收回目光，淡淡的应了一声，“好。”
“我等你好久了，你给我说句实话，你和程奕鸣究竟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“你可以保护颜雪薇的身体，那你能保护她的心吗？”
但也没思索出个什么答案。
之前管家给她打电话，说这几天他陪着爷爷的时候，她就有所怀疑。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程子同站在原地看了看她，转身离开了。
就这小公寓，逃不出去，也没地方可以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