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她扛出电梯,直接塞进车里。 可是,唐玉兰对他耳提面命,要他好好照顾她,他那么听唐玉兰的话,只是尽义务也说不定。
难道沈越川说的……是真的? 苏简安的记忆力其实很好,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,她的大脑会自动选择过滤,时间一久就会淡忘。
陆薄言的眉头深深蹙着:“她关机了。” 从离开蔡经理的办公室开始她就在想,是回家呢,还是上去找陆薄言呢?
“冷啊。”苏简安哭着脸说,“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,都怪你!” “要多少?”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 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 “陆薄言是个稳重而且有责任感的人,我知道。”
“可是他们看起来,不像演戏。”苏洪远说。 “……嗯!”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。
唐玉兰似是想起了往事,叹了口气:“我和薄言爸爸年轻的时候,想赚很多钱,住更大的房子,开更好的车。他爸爸突然走了我才醒悟过来,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。现在,妈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一辈子。不用大富大贵,不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平安健康的过好这一辈子就好。” 走廊里哪有什么洗手间,陆薄言也不拦她,看着她横冲直撞的往前,发现自己是在走廊上后又低着头乖乖折返回来。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 吃醋?好像是。
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吃力的应付人,大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倦了,陆薄言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:“你去找小夕和你哥?” 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算你愿意留下来,我也会拒绝。” 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,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。
突然,毫不掩饰的花痴声响起来:“太帅了,可以去要电话号码吗……” 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,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,她步步后退:“你,你干嘛?”
他几乎是看着苏简安长大,深知她可以耀眼夺目到什么地步。而他,既想让全世界都向她投来惊艳的目光,又想深藏她的美丽只让他一个人观赏。 “嗯,吃完早餐我就过来了。怎么了吗?”
真是被人打包卖了都不知道。 在旁人看来,没有开场舞比这个更养眼了。
“哥?”她懵了,“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?” 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危险,整个人又靠近她几分:“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跳舞?”
“嗯哼,想啊。” 不就是被壁咚一下吗?又不是第一次了,有点出息,保持淡定!
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 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,那么距离他的“窝”更近的,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!
她眨巴眨巴眼睛,仿佛扑闪的睫毛都承载着期待。 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以往,他应该是一把拉起她的手,带着她一起走的。 男人看苏简安的目光意味着什么,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,可苏简安一副懵懵的迟钝样,如果他不回来,别说她的联系方式会被唐杨明拿走,连她这个人都要被拐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