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苦的环境和高强度的工作让她应接不暇，下班后整个人疲惫不堪，倒到床上就睡着了，陆薄言虽然会跑到她的梦里，虽然隔天醒来时心脏的地方还是空得让她想落泪，但至少她能睡着了。
“小夕……”秦魏眼里只有痛心，“我不知道他们会那么做，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：“陆薄言，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？”
发生命案的14号楼周边灯火通明，苏简安边解开安全带边对陆薄言说：“你在市中心不是有套公寓吗？别开车回去了，浪费时间和精力，去公寓睡几个小时吧。”
那样的专注度，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，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，全心投入，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，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，陆薄言竟然有撕毁的冲动。
他宁愿是被最信任的下属出卖了他。
他挤了一点在指尖上，命令苏简安：“手伸出来。”
大爷的，那他刚才无端端跑来化妆间里说什么势在必得，是在唬鬼吗？
好一会过去洛小夕才机械的点了点头。
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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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车回家，后脚还没踏进门就被母亲追问：“见到了吧？你觉得蓝蓝这女孩子怎么样？”
说起来也奇怪，陆薄言只是站到她身后而已，苏简安甚至看不见他，但忐忑不安的心脏却真真实实的安定了下来。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，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