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说不是。” “莱昂!”祁雪纯沉下脸,“你想说当初是司俊风害我掉下山崖吗?”
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理解当初那个女人的决定,因为每当头疼来袭,脑子里不自觉的就会想,也许死了会更轻松点。 莱昂脸色发白,说不出话来。
谌子心开心的点头,“我先去准备,在湖边等你们。” 傅延沉思半晌,缓缓说道:“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,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?”
“怎么回事啊?” 司俊风这句话像烙铁,在他心上留下了烙印。
她挺过来了,只是咬嘴巴时不小心太狠。 “雪纯,你的头疼犯得越来越多了?”莱昂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