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拿起茶几上的几份文件,迈着长腿离开了病房。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,直勾勾的望着陆薄言,突然觉得心安。
他递给她一张纸巾:“好了,别哭了。你都能想通来训练了,还想不通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吗?” “是啊。”苏简安淡淡的应,“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,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,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。”
大家就纷纷顺着苏简安的话题聊起了案子,越说越认真投入,渐渐的苏简安也忘了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了,一遍听取大家的意见,一边在她的专业问题上为他们解惑,享受团队合作的融洽气氛。 苏简安自己推着轮椅出去,陆薄言跟在她身后,进电梯后刚好碰上早上来给苏简安量体温的护士。
那种陌生的恐惧又攫住了陆薄言。 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“Sir?” 她推开车门下去,进入警局,又开始一天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