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 “是!”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 下午陆薄言帮她收拾的日用品还在收纳篮里,苏简安一样一样拿出来,放到该放的地方,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突兀起来。
男人心才是海底针!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,她大概要……练上好几辈子吧。
陆薄言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,摸了摸她的头:“那个酒庄很漂亮,特别是夏天日落的时候,有机会我带你去看。” 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
“少夫人,我在给少爷收拾行李,你上来帮忙看看可以吗?我不太会收拾,以前都是刘婶负责这些的,可是刘婶今天正好休息了。” 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,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