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一边脸红心跳,一边极度不甘心她为什么要被穆司爵这样戏弄?为什么不反抗?
类似的感觉,她在外婆去世后也尝过。
跟在康瑞城身边这么多年,许佑宁下过一些狠手,引爆过一些杀伤力不小的炸弹。
穆司爵就像变了个人,他手上的动作,唇上的吻,俱都变得温柔无比,好像许佑宁是易碎易融化的巧克力,他怕稍一用力,许佑宁就消融不见了。
许佑宁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笔记本,在内页找到一串号码,用刘医生的手机拨出电话。
“乖。”沈越川满意地深深吻了萧芸芸一通,然后离开她的双唇,吻上她的耳朵。
许佑宁不可思议地看着康瑞城:“怀上穆司爵的孩子,我外婆一定不会原谅我,我怎么可能告诉穆司爵?”
“穆司爵从不允许别人碰自己的东西,如果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,他不会再多看你一眼,一定会无条件放你走。”康瑞城成竹在胸的样子,似乎他抓住了穆司爵的命脉。
见东子一脸疑惑,康瑞城接着说:“陆薄言的父亲死后,我根本不打算放过唐玉兰和陆薄言,所以我带人追杀他们。可是后来,我在报纸上看见一则新闻,说是唐玉兰不堪失去丈夫的打击,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了。我信了,跟着叔父去了金三角。没想到唐玉兰不但活着,还带着陆薄言去了美国。”
许佑宁诡异的看着萧芸芸:“……你震吧。”
“会不会有什么事?”穆司爵的语气里满是担心。
穆司爵满意地松手。
“无所谓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漫不经心地接着说,“反正,我也只是觉得她味道不错。”
“感觉不好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很轻,“我刚才梦见你了。”
萧芸芸下意识地投去怀疑的目光,转而想起昨天的教训,最终没把质疑的话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