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吃的，萧芸芸有一股与生俱来不可磨灭的热情，一听到苏韵锦的声音她就冲进厨房，帮着把饭菜端到餐厅。

萧芸芸就这样克制着不让自己多想，抿起唇角笑了笑：“因为我们的情况挺特殊的。具体怎么特殊，你可以问沈越川！”

对方注意到萧芸芸的坐姿变成了蜷缩，猜到她是害怕，于是跟她说话，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：“你想什么呢？”

“没有然后，只有可是，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，接着说，“可是那个时候，我还是会收集你的照片和报道，归档进一个秘密文件夹里，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看，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。”

苏简安却完全没有把夏米莉的话放在心上，下楼去找陆薄言。

陆薄言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刘婶和唐玉兰，决定暂时放过苏简安。

接下来的九年，她住在苏家、住在学校的宿舍、住在国外的学生公寓，辗转了一圈，最后住进了苏亦承买给她的单身公寓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按下电梯，掉头往外看，沈越川的车已经已经掉头，正在缓缓开走。

咖啡厅很大，休闲和商务融合的装修风格，放着悦耳的爵士乐，温馨的暖白色灯光笼罩下来，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。

连健健康康的活下去都是奢想，他怎么还敢奢望像陆薄言一样当爸爸？

“当然可以。”陆薄言一只手抱着已经睡着的小西遇，另一只手伸向小鬼，“跟我走。”

萧芸芸撇了一下嘴：“我以前也没什么好哭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就像寻到一线希望，忙问：“妈，曾祖父最后怎么样了，哮喘有没有治好？”

她挤出一抹笑，白皙冰冷的手抚上陆薄言的脸：“都结束了，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啊？”

王稀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