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

随她一起进来的，还有祁雪纯。
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“伯母，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，直觉告诉她，这里面一定有事。

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
“想让我答应不难，但要看你能为我做什么了。”

“这时候去找？”司俊风看了一眼时间，“

大厦保安坐在亭子里昏昏欲睡，丝毫没察觉有个纤弱的身影走了进去。
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“放开！”她用尽浑身力气将他推开，俏脸涨得通红。
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

“喂……”

“傅律师！”蒋文如释重负，仿佛看到了救星。

“老姑父，您怎么能跟他动手！”司俊风着急，“我交待过您，只要拿好定位仪就行了。”
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