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乱讲!只要你不投诉就没事,你是故意的!”萧芸芸站起来,怒视着沈越川,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产生负罪感,让我走是吗?” 在记者的印象中,沈越川专业又不失风趣,没有陆薄言那么高冷难以接近,却也不失自己的气场。
“萧芸芸,你不能这么任性。”沈越川的声音越来越冷。 萧芸芸被炸进一个无底深渊,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,艰涩的反抗:“我还是不会走,大不了让林知夏知道我喜欢你。”
沈越川的语气十分平静,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。 穆司爵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多余,悄无声息的消失了。
爱一个人,只会不停的给他找理由开脱,根本没有办法永远责怪他。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,声音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:“还早,再睡一会。”
对他来说,这种开心的价值也许远超一千美金。 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额头,“前天薄言就跟我说过这件事。不过,我拒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