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“程子同。”她来到他面前。

“我就说麦可的生日，你一定会来，”于翎飞开心的说着，“我找了一圈，原来你出去了。”“我只知道你对她态度不好，”符妈妈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，没空管你们的事。”
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
他现在说，那就是激化矛盾。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“好。”符媛儿看着她用钥匙打开酒柜，才知道酒柜原来是一扇门，里面是一间休息室。

符媛儿根本不敢想象，她和程子同就这么从程奕鸣那儿出来了。“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