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链是卡住了,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拉开,苏简安说:“你用力一点,没关系。” 休息室和办公室的朝向不同,所以雨停了这么久,陆薄言都没有发现有彩虹。
囧了,这回不仅是节操,脸也全都丢光了…… 陆薄言笑了笑:“后来呢?”
沈越川听说苏简安不舒服,也不敢废话了,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协助陆薄言完成工作,忙到到傍晚六点多,这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。 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。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,几年前突然就戒了。他灭了烟:“我不抽了。” 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 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