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用一场车祸取了那个男人的性命,又逼死他的妻子和儿子。 预定又取消,这种事餐厅的前台已经屡见不怪了,非常好脾气的说:“好的。欢迎您下次光临我们餐厅。”
“还好,没有昨天那么激动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应该过两天就能恢复过来。” 苏简安突然就不幽怨了,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能忍住。”
洛小夕本来就累,此刻已经无力招架了,只能任由苏亦承索取。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这一次心里已经没有了震惊和意外,只有一种奇妙的柔|软。
“简安,你能不能去?”闫队顾及苏简安受伤的右腿。 苏简安走过去,拿过小夕手里的酒瓶和杯子:“你吃饭没有?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好不好?”
没几天沈越川就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,抓狂了,深夜十点多冲进陆薄言的办公室:“你够了没有!我现在就把真相全部告诉简安!” 洛小夕拿来一个袋子递给苏亦承,苏亦承不解他的看着她,她说:“收拾一下你的东西,等下走的时候顺便带走。”
说完又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哪里会让她如愿,她只好更加用力,最后倔强的试图掰开陆薄言的手,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染着血迹。 “……”苏亦承一脸无所谓,根本不把沈越川放在眼里。
这时,船只缓缓掉头,往回开。 他没记错的话,家里的喝完了。
其实两个月前她已经骂过苏亦承一次禽兽了,现在又强调,无非是因为心里很不爽! “为什么?”沈越川觉得不公平,“那帮小子叫你嫂子,你不是听得很受用吗?”
他猛地用力一推,就把洛小夕按到了墙上,洛小夕来不及喊痛,他已经像野兽一样扑过去,精准的攫住了洛小夕的唇瓣。 哎,她怎么不记得她充话费了?
他笑了笑:“我不告诉他,让他隔天一大早就去Z市找你,他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工作狂,你现在也未必能好好的躺在这儿了。” 洛小夕一点也不想跟苏亦承解释,但是什么叫她“来者不拒”?!
这时,其他人回来了,苏洪远又挂上一个长辈该有的慈祥笑容,陆薄言也收敛锋芒,不让外人看出分毫不对劲。 很宽敞,但是只有一间卧室,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,开放式厨房,简欧的装修风格,浓浓的现代化气息,简约却也讲究,像是陆薄言会偶尔暂住一晚的地方。
她推开车门下去,进入警局,又开始一天的工作。 陆薄言看她信心满满,让徐伯给沈越川打电话,他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
洛小夕解开安全带: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话,我下车了。” 这个问题好像戳到了洛小夕的泪腺,泪珠一滴接着一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,她整个人好像放空了,只会流泪。
她突然想起最初的几次,醒来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她囧得满脸通红,恨不得钻到床底下躲着,还把原因归结为自己睡觉的习惯不好,不断的向陆薄言道歉,傻傻的承担了全部的责任。 “哇”洛小夕粗略扫了一眼酒架上的酒,“你们家陆boss够腐败的啊,果然是只钻石壕!”
洛小夕乐得不仅是心里开了花,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。 “过来吃早餐。”陆薄言叫她,“吃完送你去上班。”
“别聚餐了,老套无聊。”小影兴致勃勃的说,“去酒吧怎么样?” 苏亦承拍了拍陆薄言的肩,离开医院。
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扬起唇角:“我以后有空就去陪妈打麻将!” 洛小夕疑惑的“哎?”了一声,“我怎么感觉船才开没多久呢?怎么这么快就返程了?”
她用半个月的时间调整了作息,每天都早睡早起,周末的时候约苏简安出来逛逛聊一个下午,她依然美艳夺目,但那股张扬中多了一种矜持含蓄。 前方红灯,陆薄言踩下刹车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。
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 她狐疑的看着苏亦承:“真的和每个人都没关系了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