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

祁雪纯微愣。

司俊风摇头：“这些情况我不太清楚。”

“没必要那么着急吧……”

她的俏脸依旧苍白，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，车停下后，她便要推门下车。

次日清晨，春雨绵绵，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。

一周后，祁雪纯和司俊风一起将蒋奈送到了机场。

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，我旁边的人……我确定也没出去过。”

美华有自己的小九九，如果程奕鸣都愿意投钱，这个项目就算是十拿九稳，她跟着再投，不就坐等收钱了吗！

“你不是想做点什么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，反而不敢了？“

“哪里蹊跷？”宫警官问。

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程申儿四下张望一番，然后径直朝这辆车走来。
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，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