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老师是坏人!”程朵朵“严厉”的控诉。
她浑身愣住不敢相信,于是抬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。
“你现在去严妍的帐篷里把表叔叫回来,就说……我不舒服。”傅云交代。
“更具体的……大概要亲眼见到才能体会……”
“严妍……”他上前一步,艰难的开口。
“朵朵在搭积木,搭了一个小房子。”朵朵回答,“以后表叔和我,还有严老师一起住。”
他一边跑一边吩咐助手,“你们每两个人开一辆车,听我的交代,傅云一定是开车带着朵朵跑,我们将她围住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符媛儿也是站在她的立场想问题,“出了这样的事,程奕鸣也会留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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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才问了傅云,从昨晚九点以后到腹痛发作,她只喝过你递给她的水。”白唐平静的说道。
往往男人这种表现,就是问心无愧的时候。
他的眼下有很明显的黑眼圈,是怎么连着赶路,又帮着忙活今天,严妍不猜也能想象。
他坐着轮椅出来了。
“你也说两句,”严妈叫他,“安慰一下孩子。”
“我想跟你握手言和。”
“我是奕鸣的表姑,刚才在客厅,我听白雨说,你叫严妍……”表姑搓着手,有些坐立难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