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淡然将目光转向了别处,“就这些?” 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,不知该往哪里去,不知不觉,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程奕鸣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,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 其他醉汉一看,立即蜂拥而上打成一团,惊得顾客们叫的叫,跑的跑,一团混乱。
程奕鸣略微沉默:“感情的事谁管得了?” 祁雪纯不疑有他,“那咱们还是来聊聊首饰丢失的案子吧。”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 祁雪纯压下心头气恼,走近司俊风。
“烟,烟进来了!”忽然杨婶儿子指着门底下的缝隙大喊。 祁雪纯垂眸:“我明白了,白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