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教授说的，每个前来咨询的人结束治疗时，他会将所有相关治疗的资料还给病人。”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，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，马上被老爷开除。

“看看你们什么态度，老娘再也不来了！”女顾客正准备趁机离开，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。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
**“蒋太太，你慢慢准备，我先下楼了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兴许能打听到一些情况。

拐杖狠狠朝蒋文手臂打去。“别想扯开话题，”祁雪纯自己开酒，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，接着说道：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