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呢?”司俊风沉声问。
白唐端着醒酒汤出来,陡然瞧见她正在看的东西,浑身一愣汗都要滴下来了……他也是忙糊涂了,怎么什么东西都乱放!
他虽坐轮椅拄拐杖,但只是不想多动弹,腿脚其实没问题。
“俊风你纵容媳妇要有个限度,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!”
司俊风紧紧捏着方向盘,眼里矛盾纠结。
这时,祁雪纯的电话响起,是妈妈打过来的。
对和错,谁能说得清楚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“那么请你拿出其他人是真凶的证据!”宫警官毫不示弱。
“爷爷,这个女人是什么人?”她问。
“你见过的,祁雪纯。”
“跟你的游艇约会去吧。”她转身离开。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
祁雪纯“腾”的站起,径直来到办公室。
而在监控室里的白唐和阿斯也逐渐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