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妇女们打量程子同，露出满意的目光。 “妈，我不得不批评你了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怎么能将女人的幸福系在男人身上呢，没有男人，女人也是可以获得幸福的。”

他本来打算有了确切的结果再告诉她，这样可以避免她的情绪忽上忽下。 没多久，小泉便回了一个电话，确定了采访时间是明天下午三点。

她愣了一下，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，这么多年了，她不是没去过他家，但他主动邀请，还是第一次。 今天见着的这个，跟以前不一样。

他不能用上天给的绝世才华做这种事不是。 程子同怔了怔，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
符媛儿也不着急，而是拿出手机，给子吟播放了一段视频。 听到这个结果，符媛儿心头替严妍松了一口气。
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 当他走到门后准备出去时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，“你不是让我好戏，我一个人在这里看空气演戏吗？”她故作讥嘲的问道。

季森卓根本没打算问她的名字，检查结果出来，该付多少医药费照单给就是。 她的嘴角是掩不住的自嘲，“程太太……不是程子同想让谁当，就可以让谁当的吗？”

嗯？ 他都这么说了，符媛儿当然，没问题了。

程子同张了张嘴，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他强忍着，没有说出来。 “你发个定位给我。”符媛儿冲他摆摆手，带着女孩离去。

“你……” 她现在的情绪状态，根本不适合开车。

没多久，她真回到房间里给符媛儿打电话了。 “都是子同做的。”妈妈说。

想了一会儿，她给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发了消息，打听一下季森卓这次回来干嘛。 是她变了，还是她从来没了解过真正的他？

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，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。 “就是在人前演戏啊，比如你再当着子吟的面维护她呵斥我，总之让她相信你对她还没有绝情。”

“叩叩！”忽然，车外响起敲玻璃的声音。 也就是说他这一整夜完全没有变过姿势。

符媛儿不信，他都能查到程木樱做了什么，还能不知道田侦探为什么愿意给程木樱去查。 “你有真爱的男人吗？”她接着问。

她心中一动，悄悄跟着于律师往二楼走，而于律师走进了一间包厢。 医生都说要继续检查了，她应该不是装的。
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 话虽然说得很狠，但他开口之前的沉默，已经泄露了他的犹豫。

子吟顿时理智全失，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，不断在对她说，是她，是她抢走了程子同，是她…… 符媛儿放下密封袋：“如果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，你会有什么后果？”她问。

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，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，符妈妈疑惑的问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 管家摇摇头，“老太太什么没见过，早就见怪不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