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珏的房间是一个套房，小客厅连接书房和卧室。程子同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笑声。

程子同不出声，算是默认了。“合你胃口你就多吃，不合你胃口，你就少吃。”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讨论吗？

“他们八成是想要录音，你去了之后，告诉她们，录音在我手里。”程子同问道：“你知道昨晚我把符媛儿带出程家后，我又带她去了哪里？”

符媛儿拿着电话，怔然的坐在办公桌前，好久都没回过神来。程子同双手撑着门框，忽然凑近她的耳朵，“想不想尝试腿麻更久的滋味？”

程子同一愣，浑身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。“你们都是我朋友，因为你们的关系，现在穆家和颜家已经有隔阂了。”

他的话像一把刀子，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缘故，他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虚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