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江烨真的厌倦了和她在一起,她可以在任何时候离开江烨,唯独这种江烨最需要她的时候不行。
萧芸芸只是觉得沈越川的语气不大对劲,并没有想太多,看了眼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光景:“中午出来了一趟,现在回家路上。”
在沈越川心里,他是没有亲人的。哪怕有一天,他所谓的亲生父母出现在他面前,他大概也叫不出爸爸妈妈。
……
顿了顿,江烨才接着说:“韵锦,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待在冷冰冰的公寓里。”
那份关于沈越川身世的文件,还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桌上,原封不动。
想到这里,萧芸芸不再犹豫也不再忐忑,帮忙推着病床,头也不回的进了手术室。
“别想他们的事了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我送你回家休息。”
不知道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,外面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,随后是服务员的声音:“钟先生,这是女士洗手间,你不方便进去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,“康瑞城是冲着我们来的?”
萧芸芸摸了摸被弹得有些痛的额头,接下沈越川的话:“想掐死我?”
“我可能没办法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了。”许佑宁压抑着哭腔,“亦承哥,抱歉。”
萧芸芸有些愣怔的看着苏韵锦的背影,总觉得她最后那句话不是那么简单,可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拆开来分析,好像也没有什么玄机。
苏韵锦看着终于醒过来的江烨,劫后余生一般哭出声来,用尽全力抱着江烨,任由眼泪滂沱而下。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:“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跟着我了?”
“韵锦,这是我最后一次一笔一划的写你的名字,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