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装醉的。

走进来一个亮眼的美女，清丽绝伦的脸上，还带着几分仙气……

三姨一愣，“哦，那不能喝，不能喝。我让别人喝去。”

祁雪纯一头雾水，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司俊风，什么意思？”

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
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，“你……能喝酒？”

“纪露露看到你做的这一切，她就是用这个要挟你十几年，是不是？”莫父严肃的问。

“找着了怎么说？”

莫小沫，她暗中咬牙切齿，不要让我抓着你……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她的双手是抓坏人的，不是治病的。

客厅渐渐安静下来，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。

司俊风心想，他藏着掖着，反而更加激起她的好奇心，不如给她提供一点“信息”。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“我的律师呢？”纪露露问。

祁家父母对视一眼，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