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“有些伤……只能靠自己捱过去，这还是你教我的道理。”

“你说吧，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点？”她歉疚的垂下眸子。

符媛儿不是第一次到山区采访，她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，是会给借住的农户增加不少劳动量。
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，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
“但钱币是贬值的，”严妍接话，“所以伯父还是很有钱。”

这是他心底最深的苦楚吧。

但得罪的人也的确不少。

这些往事他早已查明白了，符媛儿再度提起，不过让他心底的恨意再度翻腾而已。

这种体验让他感觉非常好。

严妍也有点被颠覆认知，才知道她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。

符媛儿更加觉得古怪了，一句“符小姐”的力量这么大么，能让正在气头上的他们压下自己的脾气，哑口无言的走了。

低下来了，没错，这几年没程子同，他们在符氏赚不了什么钱。

她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
“不是百分之百，”领导摇头，“是百分之七十一，你知道的，我们报社不可能全部让人收购。”

严妍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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