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东西,祁雪纯都不太相信自己找的这个理由。
入夜,祁雪纯回到警局,继续查找资料。
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她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,“他现在怎么样?”
“太太,”那边传来助理焦急的声音,“程总出车祸了……”
“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?”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。
她转身,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两张照片,“孙瑜,你说你和毛勇才认识两年,为什么两张合影的时间跨度会超过五年?”
洗漱后,两人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聊天。
“程太太?”司俊风勾唇:“你单独来找我,程总不会吃醋?”
“我要你重新签订遗嘱,在坐每一个姓欧的人都要有份,包括我父亲!”殴大举着酒杯:“否则我就喝下这杯酒。”
“这个跟您没关系,”助理摇头,“程总已经发现线索,对方出于报复才下的狠手!”
跟程奕鸣抬杠对着干,没她想得那么痛快,相反,她心里有点难受……
祁雪纯不疑有他,“那咱们还是来聊聊首饰丢失的案子吧。”
“他不可能放下程家那些人,嘴上说得再坚决,等到他们真有难处,他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男人冷笑。
“这是我第一次。”她又忍不住流下眼泪。
他知道她不愿待在家里,于是放弃了高薪工作,带她去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地方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