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已经准备好,就差出门了。
陆薄言果断结束和穆司爵的通话,回房间去了。
关于许佑宁的房间为什么能保持得这么干净有一个可能性不大,但是十分合理的猜测从东子的脑海里闪过。
陆薄言回到房间,把红糖姜茶倒出来晾上,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,可是半晌都不见苏简安出来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默了片刻,说,“念念不忘的‘念念’。”
苏简安的摆盘,永远都是温馨优雅的。
许佑宁昏迷后的这段时间,应该是穆司爵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候。
相宜一进来就被香味吸引了注意力,立刻从陆薄言怀里抬起头,四处寻找,结果找到了苏简安和桌子上一盘盘炒好的菜。
他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,安慰道:“相信我总有一天,佑宁的情况会好起来。……我先回办公室了,你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,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说完离开病房,顺便帮穆司爵关上门。
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热水袋,感觉就好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壁。
宋季青笑了笑,“那就把这件事交给我解决。你什么都不用担心,该做什么做什么,好吗?”
她知道小姑娘的潜台词,笑了笑,也亲了小姑娘一口。
谁的生活都不可能永远充满激情,总有一个平淡的时期。
但是,这么一来,她感觉自己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用,反而让陆薄言更忙了。
陆薄言保持着一个晚辈的恭谦和老教授打招呼:“陈教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