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她想想这话也有道理，便又开心起来，“下一步我想密切跟踪朱女士。”

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，在睡裙外面加了一件厚睡衣。吴瑞安还在这儿呢，她知道自己的领口开得有多低吗！

刚拧好热毛巾，严妍走进了病房，“我来吧。”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
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之中，腹部中了一把匕首。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忽然跃起，一把扼住了严妍的喉咙。

然而狗仔们丝毫不以为意，反而将她越围越紧，严妍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。刚走下台阶，却见一个中年男人疯也似的跑上来，不小心将严妍的胳膊撞了一下，却顾不上道歉，只是慌慌张张往里跑。

红灯很快转绿灯了。严妍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