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跟我哭诉,她为什么要跟我哭诉?”唐农皱着眉头说道。 不过,趁着他对她有感恩之情,她应该提条件。
“程奕鸣公司的情况我了解的一清二楚,”子卿咬着牙说,“听说来了个记者做深度专访,我觉得我应该找到你。” 大概是职业使然,她看过很多女人被男人欺负却不知道觉醒,所以碰上这样的事情,心里就特别搓火。
“程小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?”他问。 他这个脑洞开得更大。
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得去沙发上,否则今晚上可能睡不…… 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她真恼恨自己,却又无可奈何。 她的模样,跟一个大人没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