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病床边坐下来。 顺其自然,多么无力,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泡着泡着,她忽然感觉眼角一阵凉意,抬手抹去,她竟然流下了泪水…… 程子同瞪眼瞧她,他这样是为谁,她是不是太没良心了。
“之前她带着子吟过来,已经是有所防备了,你现在再去,她不是全都明白了?” 难过吗?
“子同哥哥,疼!”子吟哭着扑入程子同怀中。 程子同淡声回答:“爷爷只会将东西给他信得过的人。”
“你别一副我辜负了她的表情,是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。” 且不说他们是合作关系,这件事本身就是因她而起,怎么就不让她管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