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去吧,孩子。”
“小妍!”妈妈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,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。
她快步跑至顶楼,当她看清夜色中那个身影时,她原本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住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她一点都没察觉。
“欧远,”祁雪纯顿了顿,“也许,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,你的老师对你说,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,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“这个位置很恰当,”祁雪纯来到他身边,“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,程申儿对位置不熟,很可能停下来寻找,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。”
袁子欣莫测高深的一笑:“这个嘛就要你自己去悟了。”
她听到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,借着雪光,她瞧见自己摔在他身上……从二楼坠下时,他垫在了下面。
“太太,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,”助理说,“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。”
白雨问程俊来:“刚才在书房里,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祁雪纯捂着发红的脸,愤怒的瞪着她:“他已经死了,你也不放过他!”
“祁警官你别误会,”孙瑜赶紧说道,“我们跟毛勇的死没关系……”
贾小姐放下电话,若有所思。
祁雪纯心想,十二岁的孩子,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,太早离开父母,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