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前见爷爷,他还能自己走得很稳。 从她刚进来到现在,她接收到的男人的眼神,都告诉了她这个信息。
“喝得有多醉?”她问。 接着一个女人暖柔的声音响起:“师傅你用点力,我们把箱子扶正就好了。”
她都不敢随便乱动,乱动就会触碰到他。 “喝得有多醉?”她问。
明明是男女间很亲近的动作了,她却感觉他的呼吸像寒冬的冷风,刀子般的刮着疼。 慕容珏笑道:“一把年纪了,皮肤还能白到哪里去。”
睡觉前她隐约感觉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做,但具体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,索性放下不再去想,倒头就睡了。 当她终于赶到目的地,时间已经到了七点二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