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女，还没请教你的名字？”男人一边开车，一边笑眯眯看着严妍。 “这是消毒酒精，这是消炎药，固定用的纱布和绷带。”程申儿往外跑了一趟，买来急需用的东西，摆开了半张桌子。

一间装潢豪华的办公室里，光线昏暗，空气里弥漫着一阵烈性酒精的味道。 今早她的确收到一大束红玫瑰，邻居大妈看到了，还跟她八卦了好一阵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 途中因脚步太快，差点摔一跤，等她进了浴室，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。

“就是助兴用的嘛……我放的剂量比较大而已。”莉莉不敢撒谎，“你放心，不是违禁药品。” 它不是从门外来的，而是弥散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……欧飞在别墅四周洒满了汽油，刺鼻的气味已经满布空气之中。

闻言，严妍重新抬起头。 他没搭茬，转身进了一趟浴室，再出来时，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