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
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
苏简安打开袋子一看,是消毒水和创可贴。
“这里庆祝就很好啊。”洛小夕取了两杯香槟,和秦魏碰了碰,“祝我走向国际秀场,大红大紫!”
陆薄言依然攥着她的右手:“我们下课不是有规矩的吗?你忘了?”
男人突然亮出了手上的刀子,抵上韩若曦的颈项。
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
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“陆总可能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酒店。”秘书说,“他来得晚,耽搁了一点时间。”
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苏亦承冷冷的说:“医院。”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,声如蚊呐的“嗯”了声,松开手,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。
她只好笑着回应。
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
“睡觉呢。”苏简安指了指楼上,“你问他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