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才半年,她就走了,只留下她的味道。
她腿长,又穿着足足7cm的高跟鞋,走起路来长长的卷发一甩一甩的,体态妖娆迷人,但这也挡不住她迸发的怒火,从背影上都看得出来她生气得很。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,在陆薄言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,她特意看他,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,神色深沉似夜空,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,可她居然忘了,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冷漠、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。
“唔……”她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,尾音被陆薄言堵回去,双手被他连人紧紧箍着,她吃力的挣扎出来,最后圈住了他的腰。
陆薄言太了解她的每一个表情代表着什么了,直接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苏简安看了看自己的病chuang,一米二宽,虽然说不是很大,但让陆薄言躺上来还是可以的。
沈越川笑了笑,附和道:“就是,亦承,你又不是小夕什么人,凭什么叫人家吃完饭就回去?”
苏简安刚要挣扎,陆薄言突然告诉她一个公式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的说,“我刚才穿的衣服太丑了……”
他一心要得到什么、他放弃了什么,都是因为苏简安。
轰隆
陆薄言看着满脸期待苏简安,淡淡然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拿切菜刀。”
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听见闹钟在响,只一声就被掐断了,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睡。
她换了一身条纹的病号服,手上挂着点滴,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,但脸上至少有了一丝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