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解，理解。”她打给腾一询问：“祁雪川走了？”

但她的决定并不高明。“不然呢？”

“我没事，司俊风，跟他也没关系。”她说。“路医生真有新方案的话，我也愿意多给他报酬，”她摇头，“不用你的钱，我自己有。”

她没跟妈妈聊多久，因为她正和云楼走进一个老旧的小区。程申儿双腿一软，跌坐在地上……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，她可以逃，可以跑，但她能逃去哪里，跑去哪里？

成年人，就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了，而不是找家长。她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，如果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，以他的“审问”技巧，难保不被他问出点东西来。

毫无预兆的，他伸臂将她卷入怀中，硬唇便压下来。“白警官说，那个男人暂时也是什么都不肯交代，他让白唐送他进去，关多久都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