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略,放开她!”沈越川人未到,沉怒的命令已经先传来。
可是,今天是她表哥和小夕的婚礼,她是伴娘之一,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。
江烨走过去,从背后抱住苏韵锦:“累不累?”
沈越川眼睁睁的无视了萧芸芸的愤怒,哄骗自家圈养的小宠物一样摸了摸萧芸芸的头:“这次只是警告,下次再对我动手动脚,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。”
同事意外的问萧芸芸:“你为什么要跟我换班,没事吧?”
“妈妈,你不是说累了吗,怎么不歇一会?”萧芸芸弯身拿起苏韵锦的包,“你干嘛带着这么厚的文件去参加表哥的婚礼啊,什么文件来的?”
有那么一刻,穆司爵想上去把许佑宁掐醒。
自夸了一通,萧芸芸依然脸不红心不跳,换好药后,拿过纱布缠上沈越川的伤口,最后撕开绕一圈,熟练的打了一个活结:“好了,不要碰水,不要乱动,伤口这两天就能好很多。对了,晚上还要再换一次药。”
周姨知道,穆司爵答非所问。
沈越川停下脚步,一手搭在眉骨处,远望蔚蓝如洗的天空,另一只手随意的勾住萧芸芸的肩膀,叹了口气:“你还年轻,有些事告诉你,你也没办法理解。”
沈越川无所谓的摊了摊手:“陆氏开除我之前,我会先收拾你!”
他也才看清楚秘书给萧芸芸送来的是什么衣服,一件款式简单的字母白T恤,搭配浅色的牛仔短裤。
可是,如果她对沈越川来说没有任何意义,那昨天晚上那个吻又算什么?
“韵锦。”江烨的声音很小,“我觉得有点累,想睡一会。”
眼看着钟略的刀已经刺过来,沈越川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,反手抱住萧芸芸往旁边一躲,还是没有完全躲开,锋利的刀锋划过他的手背,一道血痕出现,紧接着,鲜红的血从伤口不停的流出来。
萧芸芸好像知道沈越川在说什么,却不敢相信:“我提醒你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