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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疑惑的摇头：“没有啊，我刚才一直在总编的办公室。”
她将手机悄悄放到了他的枕头边。
“程总已经回公司了。”小泉回答。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没必要，我和子吟会有交集，完全是因为程子同。而我和程子同很快就没关系了，到时候这些人，这些事，也都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等她出去后，程子同也要站起来。
“没人逼你，你慢慢考虑。”
她莫名感觉心慌，却又舍不得将目光撤开。
“子吟，我看你这几天也很忙啊。”符妈妈像似随口问道。
她将牛奶拿在手里，感受着它的温暖一点点传入心头，心头却有一点惴惴不安。
符媛儿也已经回过神来，淡然一笑：“照你这么说，今天的晚宴其实也是程总为工作做准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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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茶过后再泡，然后直接倒入两只小茶杯中。
“严妍？”
严妍点头：“公司安排的，好歹我是女一号，就当过一把当女一号的瘾了。”
仿佛她之前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和狠劲，都是纸糊的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