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碰上吴瑞安了。于思睿怎么没看出来，她已气得脸色发白。

“喂我。”他又重复一遍。“程奕鸣，”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，“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，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，你别想死，你别想！”

她想不明白程父找她能有什么事，但也没放在心上，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了。“我一直想问你，”他的语调里也有一丝难过，“当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，不跟我商量？”

于思睿充满向往：“小蕊，真的能做到？”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
朵朵抬手拍了两下，但仍兴趣寥寥。“严妍，”于思睿怒瞪泪眼，“你用孩子栓奕鸣，你觉得对他公平吗！”

程子同摇头：“是有人觉得他这样很帅。”“结婚的时候一定给你发请柬。”吴瑞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