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下来,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,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,然后问祁雪纯: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?”
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,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,“我查了,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。”对方说道。
祁妈路过,正好听到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跟着白唐走进办公室,一直沉默寡言。
再用力再用力,疼得受不了,他总会将她放下……然而直到她的唇齿间尝到一丝腥涩,他也没有放手。
司妈一愣,她生的哪门子的气啊!
他从上司的办公室回来了。
“你别用他当挡箭牌!”祁父不悦的皱眉。
大妈点头:“还算熟悉吧。”
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,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,进了客房。
祁雪纯抬起眼皮。
祁雪纯也懒得说,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……他说中学时期,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……
“说话客气点,祁警官。”
白唐想了想,“那就当你没资格听吧。”
司俊风眼底划过一丝不耐,“汇报吧。”